寧清扯了下唇角。
韓策開口問道:“笑什么。”
“我還以為你要在車外站很久呢,沒想到這么快上車了。”
“……”韓策的西裝外套還披在寧清身上的,他就穿著一個光襯衣和毛衣,根本起不了什么作用。
主要是看到寧清沒有任何下車的意思,韓策要繼續站在車外吹冷風不是純純傻子嗎。
“我就是下車抽根煙。”
“那抽完了,現在可以回去了嗎?”寧清淡聲道。
“我還不想回去。”韓策直接回答。
這么個烏漆嘛黑鳥不生蛋的地方,寧清是沒辦法自己走回去的,她也不想挑戰自己的抗寒能力,只好問:“那你還想怎么樣?”
“沒想好。”韓策只是心情有些煩躁,主要還是寧清這不冷不淡的態度,冷硬不吃,油鹽不進,“我剛才救了你,你還沒有和我說謝謝。”
“謝謝。”
“……你現在倒是這么聽話了。”
“我不是一向很聽話嗎?就像個傻子一樣任你擺布。”
“寧清——孩子的事情我可以向你解釋,當時我知道的時候,孩子已經沒了,那我何必還要告訴你,讓你也跟著傷心呢。”
“這么說我還要謝謝你了。我作為當事人,難道我連起碼的知情權都沒有嗎?”
“那你告訴我,如果那時候你知道了,你會是什么想法和感受?除了哀悼難過外,會有什么幫助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