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個月后。
沈晏殊的腳指甲終于恢復了。
也到了臨別的日子。
許云琛開車送沈晏殊去機場。
到了機場,許云琛陪著沈晏殊一起辦理了行李托運,拿了登機牌,又把沈晏殊送到了安檢口。
這一路上,兩人都沒怎么說話。
不過此刻已經到了分別的時候,沈晏殊抬頭望著許云琛:“我該進去了。”
許云琛動手幫沈晏殊整理了一下脖子上的圍巾,點了點頭:“去吧。”
沈晏殊聞,蹙了蹙眉,拿著登機牌說:“那我走了啊。”
許云琛再次頷首,當沈晏殊轉身之際,他似乎有話要說,不過卻沒有開口,然而是沈晏殊轉過身之后又轉回來:“我要走了,你難道都沒話和我說?”
“一路順風。”
“……”這可不是許云琛的風格啊,竟然表現的這么平靜。
但沈晏殊也不是那么粘人的人,看許云琛這么平靜,她突然心里略微有點失落,但是是她自己要走的,這會兒她總不好表現的那么依依不舍吧,她也不是那么外放的人。
她只能將遺憾和失望藏在心底,朝著安檢口走去。
直到她進了安檢口,許云琛也沒有再多的表示。
哎。
沈晏殊站在那里接受安檢,安檢很順利,手機和隨身的行李也檢查完了,后面的人都要進來,她該走了。
沈晏殊只能沖著許云琛揮了揮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