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許落落被他看得心虛，又生了幾分氣短，但還是壯著膽子說，“怎么，我還說不得了，我又沒說錯。”

“那繼續。我倒是還想再聽聽。”

“你讓我說我就說啊，我可是很貴的。”許落落朝著程慕生伸出手，顯然是示意他給錢，但是很快她就把手收了回來，并說道，“你想聽我還不講了呢。”

程慕生臉上笑意更深，但是那笑意不達眼底，簡而之，就是讓人看得瘆得慌。

許落落到底還是慫了幾分，不敢繼續和程慕生叫板。

這有的人的威壓，那就是生在骨子里的。

見程慕生一直盯著許落落。

許落落干錢擋在許落落跟前，沖著程慕生道：“你怎么來了，我和落落姐就是隨便閑聊幾句，她也沒有惡意的，你別嚇她了。”

“落落姐？”

一聽到程慕生的稱呼，許落落忽然覺得自己又行了。

她立刻停止了腰板說：“哎，這就對了，原來你還知道要叫我落落姐呢，我是杳杳的堂姐，那你和杳杳結婚了，自然要和她一起，管我叫姐姐才是！趕緊再叫一聲。”

程慕生一個睥睨的眼神，唇角微勾：“我敢叫，你敢答應嗎？”

“我我我我……我有什么不敢答應的。”不過許落落立馬又說，“算了，你還是別叫了，你把我都叫老了。”

“左一個年級大，又一個老的，”聽得程慕生的面容越發陰沉。

他將許杳杳拉到了自己身邊，伸手攬著她的肩膀，許落落見狀，也伸手去拉許杳杳。

不過撲了個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