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終究也不是機器啊,克制了這么久的欲望被挑起,又豈是能壓就可以壓制的。
最要命的是程慕生不讓許杳杳亂動,許杳杳還不樂意呢。
終于,車子開進了小區(qū),開進了地下車庫。
程慕生聲音嘶啞,吩咐司機下車。
“是,程總。”
等司機下車后,許杳杳終于推開了那件籠罩在自己頭頂上的西裝。
她氤氳的眼神中蒙著一層濕漉漉的霧氣,朝他控訴:“里面好悶。”
“嗯,我們回家。”
“不要回去。”許杳杳忽然拉住了程慕生的胳膊。
程慕生低頭看她,她紅著臉,也不知道是因為被西裝悶得還是喝酒喝的,整個臉上都透著過分的紅暈。
“不回去那里還想干什么。”
許杳杳水汪汪的大眼睛對著程慕生,看著他喉結處的嫣紅,許杳杳問道:“程慕生,你還是不是男人啊,我都這么主動了,難道你真的一點感覺一點反應都沒有嗎?”
程慕生怔然,氣的許杳杳張口咬在他的脖子上,隨后就想下車。
但是一陣天旋地轉,許杳杳又被拉了回來。
程慕生將許杳杳壓在自己身體下面,不再壓抑和控制自己的情緒,車內的氣氛一下子變了。
他就像一頭蘇醒的豹子,優(yōu)雅卻又充滿了危險,幽邃的雙眸緊盯著自己的獵物,渾身上下猶如蓄勢待發(fā)的利箭,讓許杳杳感到了深深的危險。
她的酒意似乎醒了不少,突然有些后悔剛才對程慕生的挑釁。
“現在后悔也來不及了——”程慕生在許杳杳耳畔低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