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不避諱,直接接了起來。
陳屹開門見山:“墨總,沈小姐姐姐的女兒病了,她拜托我給她買一張去加州的機票,要讓她過去嗎?”
墨司宴蹙眉:“她姐姐的女兒?什么病?”
“聽說是心臟病,現在情況非常兇險,所以很小姐很著急。”
“她又不是醫生,來了有什么用,”一想到這里情況的復雜,墨司宴的表情就嚴肅起來,“看好她,否則唯你是問!”
“是,墨總!”
陳屹背后驚出了一身冷汗,幸好沒有聽沈小姐的擅作主張幫她買機票,要不然她出個什么岔子,陳屹覺得自己可能會在無人島上幾年都回不來。
厲瀾見墨司宴表情嚴肅,語氣也是少見的嚴厲,不由好奇剛才他口中的那個她,到底是什么人。
她還在斟酌怎么開口,墨司宴已經站了起來:“我去上個洗手間。”
他一邊往外走,一邊拿著手機打電話。
厲瀾一怔,女人的直覺告訴她事情沒有那么簡單,她轉頭看向白倉擎,狀似隨意道:“宴這次回次好像變了不少,以前也不見他對什么人這么上心。”
白倉擎雙眸似睜未睜,好像睡著了一般,說出來的話卻近乎殘忍:“厲瀾,聽我一句勸,我們的關系維持現狀就好。”
厲瀾再次怔愣,張嘴想說什么,可在白倉擎那雙洞若觀火的眼神下,索性大方承認道:“是啊,我喜歡他,難道這也不行?”
白倉擎搖頭:“可惜他不喜歡你,如果你執意,只會破壞現狀,到時候恐怕連見面都難了。”
厲瀾明知道他說的有道理,卻又執拗的不愿承認:“我都沒有試過,你怎么知道不行!”
他們曾經并肩作戰,一起出生入死,她自認為是最了解他的人,也是最足以與他匹配的人,所以她咬著牙,一路堅持到現在,她絕不是輕易放棄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