臨淵加重了腳上的油門,車速就躥了上去,導(dǎo)致下高架轉(zhuǎn)彎的時候,車身傾斜的幅度大了一些,睡著的厲瀾頭就往墨司宴這邊偏了下來,直接靠在了他肩膀的位置上。
等車子開到平穩(wěn)的馬路上,厲瀾沒有醒來,所以仍舊保持著這個姿勢。
墨司宴蹙了蹙眉,想將她的頭推開一些,但見她呼吸綿長,是睡熟了,便也作罷了。
之后,車速平穩(wěn)前進(jìn),車內(nèi)陷入了一片昏暗,墨司宴也閉目養(yǎng)神。
所以他也就沒有注意到,原本應(yīng)該睡著的女人,嘴角微微露出了一絲似有若無的笑意。
最后,車子停在云璽酒店門口。
墨司宴第一時間睜開了眼睛,他動了一下,原本靠在他肩頭的厲瀾,也跟著醒了過來,有些難為情道:“不好意思,宴,我睡著了,給你添麻煩了。”
“無妨。”墨司宴態(tài)度從容,下車,親自幫厲瀾辦理了入住手續(xù),然后將房卡交到她手上,“今天太晚了,早點休息吧,有什么事情,我們明天再說。”
“好,那我先上去了,晚安。”厲瀾微笑著接過房卡,轉(zhuǎn)身的那一瞬間,臉上的笑意卻落了下來,手上的房卡也被她捏緊了,沒想到墨司宴竟然安排她來住酒店,不過沒關(guān)系,來日方長。
墨司宴回到莊園的時候,已經(jīng)黎明時分了。
最讓人哭笑不得的是,沈西將他的臥室門反鎖了。
看樣子,這小妮子是生氣了。
墨司宴揉了揉腫脹的太陽穴,沒有叫醒沈西,而是轉(zhuǎn)頭去了客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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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沈西起了個大早。
因為一大早就是他們班主任滅絕師太的課,她不能遲到,加上從這里趕到學(xué)校要一個多小時,所以她定了六點的鬧鐘就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