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定是沒有厲小姐你了解的,但可能就是太了解了,所以他只能把你當兄弟,你說是不是這樣?”沈西面帶微笑,語氣平靜,卻讓厲瀾聽得火冒三丈。
“但我們一起出生入死,是可以把后背交給對方的存在,沈小姐,你信不信我一句話就可以讓他跟我走?”厲瀾挺起了胸膛,表情十分的自負和驕傲。
沈西聽了,仍保持著平靜的笑意:“我信,但那又怎么樣,只要他的配偶欄上寫著我沈西的名字,他就會回到我們的家,回到我們的身邊,厲小姐,再怎么說,你們也只是出生入死的兄弟罷了,而我,是和他躺在一張床上的女人。”說著,沈西又摸上了自己平坦的小腹,“他昨晚上還說,想讓我給他生個孩子。”
厲瀾的指尖,深深掐入自己的掌心:“沈小姐,希望有一天你發現他心底的秘密時,還能保持這樣的自信。”說完,她就不顧沈西錯愕的臉,離開了洗手間。
沈西卻因為她的話,陷入了沉思,墨司宴心底的秘密?
厲瀾這明顯是話中有話,如果墨司宴心底真的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明顯是和女人有關吧?
沈西一直以為厲瀾是墨司宴的白月光,但是從今天他對厲瀾的態度來看,好像是厲瀾剃頭擔子一頭熱,墨司宴明顯沒有這方面的意思。
所以說,墨司宴心底真的有人?但這個人不是厲瀾。
因為這樣念頭,沈西好不容易恢復的一點生氣又斗志又蕩然無存,像一只斗敗的母雞,明明贏了,但又輸得一敗涂地。
厲瀾走了。沈西又在洗手間呆了好一會兒才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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