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明堂無法,只好又替顧南枝倒了一杯,不過他提醒道:“你喝慢點(diǎn)。”
顧南枝呵笑道:“葉總怕是忘了,我的酒量可是您親自培養(yǎng)的呢。”
葉明堂聞,蹙緊了眉頭,他說:“南枝,你是不是恨我?”
“恨你?沒有啊,我為什么要恨你呢?!鳖櫮现σ贿吅染埔贿呅Φ?,“雖然你是個(gè)吃人不吐骨頭的資本家,你為人不折手?jǐn)嘤质袃~沒有人性,但是哪個(gè)資本家不這樣呢,你說是不是?!?
葉明堂的臉色,逐漸黑了下來:“我為人不折手?jǐn)啵魇袃~又沒有人性?”
顧南枝兩杯紅酒下去,冷風(fēng)吹得酒意快速上頭,吹得她的面色發(fā)紅,眼神逐漸迷離起來,她沖著葉明堂呵呵笑道:“沒錯(cuò),你還摳門又小氣,你不知道員工都在背后叫你葉扒皮!葉扒皮——”
葉明堂臉上的笑意徹底消失了,他感覺自己的肺都要?dú)庹?,這女人,竟然敢在背后這么編排他!
他哪里小氣了,明明是要什么給什么!
竟然還說他葉扒皮!
葉明堂氣得想和顧南枝好好理論理論,誰知顧南枝卻抱著自己的頭難受得蹲了下去,一個(gè)勁兒地喊自己頭疼。
葉明堂見狀,趕緊提醒道:“你別在這里睡啊,回房睡。”
偏偏,顧南枝壓根不理會(huì)他。
還好兩個(gè)陽臺(tái)離得很近,葉明堂還是很輕松就跳到了這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