遲溪冷冷的一笑,繼續說罷,“不說可以,姑奶奶今天還就拿你們兩個開刀了,這個責任我來負!”
她說完,看了一眼那個后拎進來的小子,似笑非笑的說,“不說,你們兩個就是殘害我方警察的匪徒,拒捕被擊斃!不過……總有愿意活著的,你說對吧?不然我們是怎么找到你們的呢?”
遲溪這話一出口,那小子猛的抬頭,惶恐的看向遲溪,然后又驚慌失色的看向地上的男人。
那個男人猛的吼了一聲,“……你特么的敢張嘴,我就讓你的全家陪葬!”
遲溪又一抬手,將他的另一只耳朵割到了一半,然后看向那個小子,起身朝他緩步走過去。
跪在地上的那個小子連連后退,遲溪一字一頓的說,“說還是不說,我再問你一句,代價……也是一只耳朵!”
那小子很慫,頓時襠部眼看著濕了一大片,帶著哭腔說到,“……別……別過來!”
遲溪鄙夷的盯著,跪在了一泡尿中的年輕的小子,表情冷厲,“你要還想活著回去,不帶一點傷,那就戴罪立功。
我可以承諾,保護你的家人!減輕你的罪行。有朝一日讓你回到緬川,但……如果你一意孤行,今天你就走不出這個房間!我給你三秒時間!”
那小子一臉的煞白,嘴唇都有些發顫,還在瞥向地上的那個男人。
那男人一把拔出了自己手腕上的刀,猛的一個鯉魚打挺,嘶吼著舉起刀朝著遲溪的背后刺去……
‘啪’的一聲清脆的槍響,正中那男人的眉心。
我的身體嚇的一顫,婆婆抱了我一下,我一把抓主了婆婆的手臂,另一只手保住自己的肚子。
其實,我并不怕,根本就當眼前的狀況是一部火爆的大片,并不是真實的。
可我緊張的是,他們是真的頑固,還不快點說綁史雅婷的地點。
他的身體緩緩的轟然倒地。
可是,遲溪連頭都沒回,眼睛依舊死死的盯著,自己面前已經嚇的魂飛魄散的年輕的男人,冷冷的說了一句,“說!”
這句話別看聲音并不大,語氣并不重,但是卻是嚇破了那個小子的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