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這些教訓,我才不要在本地找呢!最重要的是,我對他沒有感覺
石凌觀點明確。
倒不是看韋光明現(xiàn)在的身份地位,夏顏只是憑直覺,覺得韋光明配不上石凌。
光是那點強烈、粗暴的掌控欲,就讓她有濃烈的危險之感,就像在叢林中,被一頭兇殘的豹子給盯上了一般。
“相信自己的直覺,你一個姑娘家,一個人住在這荒僻的地方,要多提高一點警覺心
夏顏方才進來時就覺得這里前不著村,后不著店,石凌一個人住這里,好像不太安全。
這所村小學建在離村莊人口密集區(qū)遠一些的地方,估計是為了方便建學生課外用的跑道啥的好征地,四周都無人居住,相當于石凌一個人住這里。
“放心吧,只是平時沒課時感覺比較荒涼,上課時有四十多號學生,可熱鬧了,吵得頭疼
石凌住慣了,倒也不覺得,不以為意地笑道。
二人正說話間,夏顏似乎聽到屋外有什么東西“咣”一聲倒了,她愣了下,打開屋門,卻沒見到任何人影。
“可能是風吹倒了啥石凌也跟著探出頭來道。
二人聊了會天,夏顏便說要回家,以后有空再來探望石凌,讓石凌也經(jīng)常去基地。
石凌依依不舍,她和夏顏談得挺投機的,她覺得夏顏有一種見過世面的感覺,什么話都能接住,和她聊天挺舒服的。
夏顏臨走前,給石凌留了十斤全國通用糧票,還有十元錢。
石凌非不收,夏顏說:
“這是你哥的意思,你一個姑娘家在這里挺不容易的,過去是互相不通音信,現(xiàn)在知道你就在跟前,他可高興了。你收著吧,不收他不安心
“好吧石凌見狀,只好勉強收下。
她在這里的日子確實過得緊巴巴的,家里人都出事了,天南地北,全國各地,也不知道散落在哪里,無人可以接濟她。
她自己在小學上課,領的是成年男子的工分,一年到頭,隊里發(fā)的糧食正好達到不餓死人的程度。
平時買油鹽都要摳摳省省,還得自己種菜。
夏顏給她這筆錢,可以說她今年買鹽和油的錢都解決了,她自是覺得太過貴重。
看到夏顏的表現(xiàn)和態(tài)度,石凌愈發(fā)覺得,這個嫂子挺大方的,能處,磊哥沒有娶錯人。
夏顏叮囑石凌平時要關好門戶,臨走前,又看了一眼這荒僻的教學樓,這才騎自行車離開了。
又騎了半小時,到了夏家村。
才到村口,就覺得村子里有異樣,村里人好多聚在村口,亂哄哄的,好像出了什么事。
而且,夏顏還看到村口停了好幾輛軍綠色的邊三輪摩托車,還有穿著白色警服的人夾雜其間。
“這是出什么事了?”
夏顏停下自行車,問路上遇到的第一個村民。
“弄死孫天福的兇手查出來了,公安來抓人了
村民是個50多歲的阿婆,看到夏顏,一臉興奮地道。
“?。坎槌鰜砹??是誰?”
夏顏嚇了一跳,原來兇手竟然是夏家村的?會不會和夏廣有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