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我朋友茶廠送的,一共有五罐,你拿一罐去喝,見者有份
紀遠哼了一聲說:“才給我一罐,真是小氣,不過看在不要錢的份上,我就收了
說完,她接過鐵罐,和趙雷告辭。
本來還想問問吳敏芳是啥情況,趙雷到底知不知道一點真相,但她實在無法承受趙雷時不時射向她的犀利眼神,嚇退了。
趙雷看她離開的背影,不由搖搖頭,覺得紀遠的行舉止實在粗魯,和夏顏就不象倆姐妹。
他倒是沒想到,這是紀遠故意做出來的粗魯,表演給他看的。
他打開夏顏寫的紙條,看著上面的名字,眼神逐漸犀利。
紀遠離開趙雷視線關注的區域,心里才放松下來。
額滴乖乖,趙雷這種人,和他多呆幾分鐘,都會被嚇死。
其實主要還是紀遠自己心虛。
再加上趙雷一直想著雪地里那種酷肖夏顏的臉,就忍不住要打量紀遠,想著她和姐姐容貌上的區別,心里繼續犯嘀咕,讓他神情顯得有些高深莫測,讓不明底細的紀遠害怕。
紀遠才松口氣,身后就聽有人期期艾艾地喊她:
“夏草!”
“誰?”
紀遠對自己現在頂著的這個名字,已經有足夠的敏感,只要有人叫夏草,她必定回應。
紀遠一轉身,就看到一個看起來比較成熟的男人,正一臉幽怨地看著她。
男人看到夏草,眼睛一亮,仿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似的。
眼前這個人,就是過去那個皮膚黝黑、氣質土土的夏草嗎?
象,又不象!
她好象變了不少!
難道,她又談戀愛了?
男人心里一堵,說話不由有些酸溜溜的。
“是我!才離開基地幾天,就不認得我了?難道,你在外面找對象了?”
“你誰啊?你有病吧?”
紀遠眼見這男人的氣韻,分明是一個已婚男人,還跑來對她這個未婚的姑娘說這種酸話,氣不打一處來。
也是她一時沒反應過來,忘了這是夏草欠下的“風流債”。
“我是肖副,你不記得了?你真不記得了?我老婆流產了,這一胎,又是個女兒,我打算不和她生了。
你回來好不好?
我和她離婚,我娶你,這一次是真的了
肖副這個人就是這樣,得到的就不太珍惜,失去的就念念不忘。
自從夏草離開后,他就一直挺后悔的。
再怎么說,夏草年輕身體素質好,如果和她結婚,再生十個八個,應該也沒問題。
生那么多個,總會有一個男娃吧?
怎么也比自己那個病怏怏的老婆好吧?
而且,因為身體素質差,老婆懷的孩子也流產了,流出來后,也能確定是女兒,肖副心里就更后悔了。
只是他不知道夏草的去向,更不敢公開打聽。誰讓夏草還是石主任的小姨子呢?
沒想到,今天又意見遇見夏草,四周還沒有別人,肖副趕緊上前獻殷勤。
夏草其實挺好哄的,只要多說幾句好聽的,多多海誓山盟,她就會被打動,再給她幾十塊錢,她立馬就能“投降”。
肖副心里美滋滋地算計著,以前的夏草的確就是這樣好哄,但現在的夏草已經換了芯。
紀遠聽著肖副說的話,總算回憶起這惡心玩意是誰了。
我去,原身還給她留下這筆風流債?
紀遠心里直翻白眼,她不客氣地嗆道:
“你有病啊?我可是未婚的小姑娘,你一個已婚的大男人,跑來勾勾搭搭,是嫌檢查委員會沒事干,太閑了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