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遠喜歡不喜歡我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喜歡她。
她嫁不嫁我也不重要,重要的是她好好地生活著!”
夏小澤這番話,說得很動情。
至少目前看來,不像是演的。
夏顏呵呵一樂,說:
“你純愛戰神啊?”
“什么意思?”
夏小澤沒聽過這句話。
“字面上的意思夏顏回了一句,然后說,“去外面咖啡館吧,我看它那里有賣面包,有熱咖啡,我們買一份送進去給紀遠吃。她剛才身上冷得很,衣服也是濕的
“好
夏小澤一聽能為紀遠做點事,趕緊屁顛屁顛去了。
不一會兒,他就用一個一次性的塑料托盤,端來了一杯卡布其諾,一個牛角面包,一個菠蘿包,主打就是把紀遠喂撐了。
夏顏讓他自己送進去。
夏小澤果然聽話,依照做了。
不一會兒,他從紀遠那間筆錄室出來,說:
“警官讓她邊吃邊做筆錄,姐,還是你細心,我進去時,她說餓得要命。
昨天晚上她和變態殺人魔周旋了一夜,嚇死了,一夜水米未進,現在餓死了,還夸我送得正是時候
夏顏聽了,設身處地想想紀遠那時候的處境,一身雞皮疙瘩也是豎了起來。
他們倆在外面等了快三個小時,紀遠才終于做好了筆錄。
老說紀遠可以先回去了,但目前不宜離開香港,他們可能還會補充問話。
紀遠說她近期會住在維多利亞酒店,如果搬家,會告訴老。
老聽了,心里還有點奇怪,心想紀遠要搬家?搬哪里去?
紀遠則是想著半山那棟別墅如果手續辦好了,她就打算搬進去住,現在和老知會一聲,免得他到時候找不到人。
夏顏問老,那個出租車司機會不會有逃脫制裁的機會?
老說絕無可能。
因為他們現在已經有一部分警察到拋尸地點去尋找受害人了。
在紀遠之前,這個司機殺手已經作案四起,警察也先后接到過家屬的失聯報案。
警察一番調查后,發現這些失聯的女子共同的特點就是,上了一輛出租車后失聯的。
雖然他們出動了大批警力調查,但是全港的出租車牌照不計其數,他們根本沒有辦法鎖定目標。
所以,當時夏顏他們來報案時,一聽是上了出租車后失聯的,老一行人立即警覺起來,才會如此重視。
可以說,是有了夏顏的“暗示”,這回警察才能及時斬斷殺人犯伸向第五名受害者的手。
案發現場,就是殺人犯的家,所以警察在現場已經起獲了大量證據。
比如受害人的遺物、血液、殘腳等,這些鐵一樣的證據,完全不用擔心他會逃脫法律的制裁。
一聽老這么說,夏顏徹底放心。
三個人被允許離開警察局。
走出警察局前,夏顏發現四周已經停了一些香港媒體的采訪車,還有記者在警察局外面架起了拍攝的腳架,她趕緊讓紀遠和夏小澤快速離開,不要落入記者的視野里。
如果被拍到照片,或者被攝到錄像帶里,這些影像難免會到處傳播開來。
他們可不想高調因為“受害者”的身份,在香港被普羅大眾所認識。
還好,他們溜得快,記者們還在調試機器,并沒有人發現行色匆匆的他們,就是今天大案的主角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