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沒有互聯網,所以各地的信息互聯互通,存在一個巨大的信息壁壘。
有些偏僻地區的村民,甚至生了孩子,都不會及時去上戶口,導致黑人黑戶,比比皆是。
這也給拐賣婦女兒童提供了土壤。
像鄭嵐、小云和小雪,這樣的都算是幸運的了,能碰上好心人,把她們解救出來。
大部分被拐賣的婦女,就此終了于被拐賣的村莊,可能一生都沒辦法和家人聯系上,從此成為一葉孤萍,生活在異地他鄉,終此一生。
哪怕是紀遠這樣有頭腦、有辦法的事業型女性,如果被拐到那樣的村莊,她想跑出來,都是不可能的。
人家可能打斷她的腿,可能給她吃失去神智的藥,讓她忘了自己姓什名誰,忘了自己來自何方。
像紀遠這樣出差的頻率,是極有可能遇到這樣不好的事的。所以安保方面慎重一些,也是情有可由。
就在二人邊吃飯,邊商量事的時候,門被敲響了。
鄭嵐去開門。
“二位都在呀?我是想來了解一下,最近這邊的治安情況。
不久前對面胡同不是有一戶錢被偷了嗎?
你們左邊隔著兩戶,還有一家放在屋里的玉鐲子丟了,圍墻有被人翻越的痕跡。
所以來你們這里探訪下,看你們有了解到什么情況嗎?”
原來是老熟人劉征梅。
她是這一片的片警。
劉征梅因為要入戶,所以穿著正經的白衣藍褲的制服,外面因為冷,套了件綠色的軍大衣。
因為她身形纖瘦,所以雖然套了軍大衣,但仍不顯臃腫。
“劉警官好
紀遠很規矩地問道。
“紀同志,不用這么客氣,我不是什么警官,呵呵,你是香港那邊的警匪片看太多了吧?”
劉征梅幾次和她們接觸,已經很熟悉了。
再說了,片警的職責,不就是和片區的民警打成一片嘛。
所以劉征梅和大家說話也比較隨意。
“那叫你劉同志唄紀遠打蛇順桿子,“我今天早上也才聽說最近不太平安,你們打算出什么應對措施呀?”
“我們準備和居委會聯合起來,做一個夜間巡邏的工作,平時也加強入戶,梳理沒有辦理臨時登記的外來人口。
這些舉措都會有的,你們放心。不過,最好還是晚上早點回來,不要超過十點,會比較安全
劉征梅好心提醒。
夏顏看著劉征梅一臉認真工作的樣子,突然若有所思地問:
“劉警、劉同志,你是警校畢業的嗎?感覺你的一舉一動,都很有架勢,不像你那些普通同事
現在劉征梅的同事,來源好多是補員、頂崗,或者是通過各種渠道,有關系就可以調進這個系統,并不是說非得警校畢業才行。
因此,大家的身材也是一難盡的。
有的硬朗,腰背挺直,有那個范。
但有的也是肚子大大的,走幾步就喘。
劉征梅就屬于那種走起來很硬朗的那種,明顯是個練家子。
“哦,我是參軍退伍,在部隊當了三年的特種兵,后來因為訓練時受傷,小指骨折了,就退伍了
劉征梅不無遺憾地道。
“你?特種兵?看不出來呀!”
紀遠聽了一臉贊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