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父母已經知道了我的事,我在電話里全告訴了他們。
說實話,以前我總覺得父母對我關心不夠,很多事情都讓我自己一個人去面對。
但是我沒想到的是,我們之間,太缺乏溝通了。
當我把電話打過去,他們知道了我身上發(fā)生的事后,立馬答應趕過來,給我?guī)兔?
說到這里時,麗麗貝爾臉上浮起了些許幸福的笑容。
“嗯,能得到父母的理解是最好的。
我是學醫(yī)的,有個建議,看你聽不聽。
你臉上的傷,我看了下,雖然有點嚴重,但如果進行整容,還是有望恢復基本正常的
夏顏鼓勵麗麗貝爾。
“謝謝,我努力攢錢吧,等我把孩子生了,我就去找最好的整容醫(yī)生
麗麗貝爾沒想過整容的事。
因為她以為傷得這么嚴重,怎么可能整好呢?
但夏顏說了,她是學醫(yī)的,還建議她整容,她總不能瞎說吧?
麗麗貝爾心中浮起了希望。
“你可以去馬蒙醫(yī)院試試,他們有整容專科,里面的高大夫醫(yī)術不錯。
你就說是我介紹的,我叫夏顏。
對了,你要去的話,我讓他們給你全部費用打個七折吧,這個面子我還是有的
夏顏雖然不會圣母心泛濫,但麗麗貝爾會被燒傷,多少和她的行為有直接的因果關系。
因此,就權當給她的一點補償吧!
那打折的部分,就由她私人補上。
馬蒙醫(yī)院現在是上市公司,財務健全,不可能把折扣打得這么低。
夏顏回去要叮囑一下高大夫,如果麗麗貝爾有找他,就給她打折的說法,多的錢,由她來補上。
“太好了,謝謝你
麗麗貝爾一聽,連聲道謝。
“夏,咱們要接的飛機到了,走吧!”
艾莎見夏顏和麗麗貝爾嘮得差不多了,便提醒道。
“好,那先這樣了,你照顧好自己,拜拜!”
二人告辭麗麗貝爾,一起向旅客出口走去。
由于不認識杰斯的父母,艾莎做了個接機的廣告牌,上面寫了杰斯父母的名字。
隨著旅客如潮水般涌出,終于,兩位五十多歲的白人大爺大媽,臉上寫滿了愁容,一臉憂心忡忡地走到艾莎面前,說:
“我們是杰斯的父母,你們是杰斯的同事吧?”
“我們是杰斯的朋友,歡迎你們
艾莎和夏顏趕緊搶過杰斯父母的行李箱,推著往外走。
“杰斯怎么樣了?我們昨晚接到電話,一夜沒睡,一大早就趕早班機。
哎,我們離他太遠了,有什么事,都不能馬上出現在他身邊
杰斯的母親焦急地道。
“你們不要著急,杰斯昨晚已經成功做了手術,醫(yī)生說手術很成功
夏顏不敢馬上說杰斯現在在。
怕他們二老聽了會受不了。
杰斯的父母,看上去就是小鎮(zhèn)上那種淳樸的小市民,過著與世無爭的生活。
一遇到大事,就容易慌張的那種。
“我們昨天一做完手術,就給你們打電話報平安,不過電話一直沒人接,就猜測你們已經出門去乘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