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有一天,詩歌的泉流重新涌動。”
魯偉的思想,已經(jīng)升華到了新的境界。
夏顏一下子就理解了他。
“我懂了。”夏顏點頭,“或許明天你就可以上任,了解一下卷柏助困公益基金的運行模式,然后去做你認為對的事。”
魯偉離開后,紀遠若有所思地道:
“看來魯偉真是天選之子。
你說的要有極高熱情投入,能共情受困女性的悲苦,魯偉豈不是挺理想的一個人嗎?”
“要不然,我為什么選他當負責人?”夏顏喝了口茶,淡淡地道,“我發(fā)現(xiàn),當我們在做正確的事時,得道者多助,處處都有能人志士加入我們的陣營。”
一晃又過了一個月。
魯偉正式加入了卷柏女性助困公益基金會,在熟悉了基金會的運作模式后,他覺得能助困救人,十分有成就感,認定了這是他繼詩歌進入他的靈魂后,第二項有成就感的工作。
魯偉決定,他要把下半生的精力都奉獻給這項事業(yè)。
他剛上任,在考核期,就借力一個民間組織,打掉了一條拐賣婦女兒童的產(chǎn)業(yè)鏈,輾轉解救出了23名被拐婦女,5名兒童。
當看到被解救的婦女兒童,和家人喜極而泣,抱在一家痛哭時,魯偉發(fā)現(xiàn),他找到了詩歌靈感枯竭后的新替身。
就是這份新工作。
他主動向夏顏和紀遠做了口頭工作報告,表達了想要正式留任的強烈意愿。
夏顏和紀遠當然是通過了對他的考核。
當然,除了解救被拐婦女,助困基金會還有其它項目要開展,比如給農(nóng)村婦女掃盲,為她們提供小額貸款,幫助她們創(chuàng)業(yè)。
所謂的創(chuàng)業(yè),并不是什么轟轟烈烈的大項目,而是多養(yǎng)幾只雞鴨,多喂一頭豬,多養(yǎng)幾只羊。
看著不起眼,卻能日積月累,改變她們的經(jīng)濟狀況,讓她們經(jīng)濟獨立,腰桿變硬。
在外人看來,這樣的工作和高大上的基金會風馬牛不相及,但卻是魯偉一直在踏實按夏顏她們的計劃在執(zhí)行的工作。
轟轟烈烈與春風化雨同步進行。
魯偉果真撐起了這份工作。
夏顏了卻一樁心事,規(guī)劃了基金會的五年計劃后,便大膽放手讓魯偉去做。
她要做的,無非就是五年后來驗收魯偉的工作成果就可以了。
紀遠和夏小澤因為事業(yè)多點開花,不免聚少離多。
不過,讓夏小澤欣喜的是,紀遠果然和一般姑娘不一樣,不會成日埋怨他沒有時間相伴。
這讓夏小澤有一種愛情與事業(yè)可以兼得的幸福感。
當然,不能長相陪伴,夏小澤也是有一種歉疚感在其間的,他也會時不時變著花樣,給紀遠驚喜。
“紀遠,小澤在對面宅子里,還帶了個客人,你快去看看。”
這天,紀遠下班就溜到夏顏院子里,正打算和三小只玩蕩秋千,沒想到鄭嬸立馬給她通風報信。
“客人?在對面宅子?小澤想干嘛?”
紀遠心想,夏小澤昨天還香港呢,今天怎么帶客人來了?還是到對面的宅子里?
于是,她也趕緊跟了過去。
“這邊的宅子,保有古建筑的濃郁風情,如果沒有一個好的靈感,就開始拆建,到時候損害了建筑的整體形象,是一件非常可惜的事情。”
紀遠一到對面的宅子,就聽到一名陌生男子的聲音在評價。
“是的,所以我們遲遲不敢開工,就是怕發(fā)生這樣的情形,今天請您來,就是想聽聽您的看法。”
夏小澤的聲音也跟著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