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顏,你真好!我回國最慶幸的就是結交了你這樣一位好朋友!”
吳薇立即展顏道。
“以心換心嘛,你對我們也很好。說說吧,為什么最近情緒低落,我們有什么能幫助你的?”
夏顏見她情緒活躍起來,覺得自己的一舉一動,似乎挺能影響她的心情的。
“哎,說來話長,我們家自從老一輩移居到泰國,雖然傳統了咱們華夏的傳統,但也沾染了一些這邊的習氣。
這邊并不限娶妻人數,所以我父親一共娶了三個妻子。
我母親是正妻,還有兩個阿姨。
我母親只生了我,因為生產時出了意外,難產,她失去了繼續生育的能力。
而我的父親,估計也是看我是個女兒,所以先后又娶了兩房妻子,二房生了兩兒一女,三房生了兩個兒子。
因此,我從小就被母親教導要獨立,要學會強大,不然家里的財產,估計都要旁落到二、三房手里,畢竟她們都生了兩個兒子。
所以我從小努力學習,上了名校,出國留學,回國后又從基層做起,學習家族企業的管理。
我的表現很出色,也在公司做到管理層。
父親也有意放權給我,讓我多鍛煉鍛煉。
但這樣也只是按部就班,家里四個弟弟也成年了,先后被安排到家族企業里。
我發現,他們什么也不干,還能擔任要職。
但是我干得那么辛苦,業績也很出色,職位卻只和他們一樣,我手中原本的權力,甚至在他們入職后,還被慢慢限制。
我察覺出來,父親根本沒有要我接班的意思,他只想培養四個兒子。
說到底,還是重男輕女。
我不服氣,于是,看準祖國現在經濟發展的機會,到國內尋找新機遇。
還好,國內的工作進展順利,也讓我父親刮目相看。
只是我沒想到,做得再出色,也比不過枕頭風。
我父親在二房和三房吹的枕頭風攻勢下,又開始對我轉冷淡。
這次回國,就是他們集體召喚我回來,想派二房大弟弟協助我國內的事業。
說是協助,其實就是奪權。
董事會一邊倒支持父親的決議。
大家并不是不知道我能干,但是我再能干,也不是男人。
所以,這次我再回國,被要求帶大弟弟一起回去,讓他介入其中。
國內的企業是我一手一腳發展起來的。
現在讓我拱手送人,你說,我能不郁悶嗎?”
吳薇說得臉色沉痛,夏顏深表同情。
“既然是你自己的事業,就不要屈服家里的壓力,努力保住自己的份額。
你帶他回國內,他如果沒有能力,也是兩眼一抹黑,能做什么呢?”
夏顏寬慰她。
“哎,話雖如此,如果他到國內,就要奪了我的財政大權,我又該如何?”
吳薇苦惱地道。
“你別把財權交給他呀!反正在國內,這邊也鞭長莫及。”
夏顏勸慰道。
“如果那樣做,他肯定會回家里鬧。
現在二房、三房那邊聯手起來,就是想架空我。
如果我拒絕大弟弟接管財務,估計家里這邊會斷了我的現金流。
哎,我那兩個阿姨,一個出身夜店,是陪酒女,一個是空乘出身,在飛機上勾搭了我父親。
把家里的產業讓給這種人,我不甘心。”
吳薇一臉郁悶。
“你把他帶回國,觀察一下他的能力,再想辦法應對。
如果擔心現金流的話,到時候說不定你可以找風投基金來支持你。
畢竟,現在的服裝產業,大差不差,穩賺不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