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清歡就知道自己猜對了,憤怒的一掌拍在桌子上:“他還有臉回來!不是,你們什么時候見面的?”
“剛剛,酒店門口。”
葉清歡驚駭,當著墨司宴的面,那該是怎樣的修羅場啊。
“墨司宴沒有為難你吧?”
沈西搖了搖頭,就是沒有為難,而且什么話都沒說,不聞不問的態度,反而讓她的嗓子眼像是咽了團棉花似的,說不出的難受。
葉清歡看她的樣子,憂心忡忡:“西西,你該還不會想著那個混蛋,然后想跟他舊情復燃吧?你清醒點啊,現在所有人都知道了你和墨司宴的關系,要是你敢給他戴綠帽子,他會讓你查無此人的!”
沈西聞,眉心一皺:“閉嘴,喝酒!”
“好,喝酒,但是西西,好馬不吃回頭草,你可千萬別想不開啊。”葉清歡最后還是不放心的又叮囑了一句。
何以解憂,唯有杜康。
桌上的酒被喝的七七八八,葉清歡拿著一個空酒瓶子,站在沙發上,引吭高歌,唱的聲嘶力竭。
沈西窩在沙發上,捂著耳朵,沖著她喊:“葉清歡,別唱了!”
太難聽了!
而且繼續這么唱下去,會被鄰居投訴的!
“你說什么,我聽不見!”葉清歡赤著腳,又唱又跳還轉圈圈,像個瘋子似的放開自我。
沈西突然后悔叫她來喝酒。
葉清歡卻跳下來,拉著她一起站到了沙發上,又往她手上塞了個空瓶子:“來,西西,我們一起唱!”
一個人的瘋狂是寂寞,兩個人的瘋狂就是狂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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