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姓許,許云琛。”許云琛穿著黑色的呢子大衣,戴著一副金絲眼鏡,整個人長身玉立,“現(xiàn)在方便聊幾句嗎?”
莊凌頓時有些手足無措,沒想到許家人這么快找上門來了,她趕忙說:“方便,方便,杳杳——”
許杳杳離開了病房,呆坐在走廊的長椅上,留許云琛和莊凌在病房內(nèi)。
也不知道他們在里面談了什么,但許杳杳的內(nèi)心此刻一片混亂。
難怪莊凌這么多年都不讓她回京都。
原來是怕許家人找到她們。
也不知道許云琛和莊凌在里面談了什么,約莫多了十幾分鐘,許云琛就從里面走出來了。
許杳杳立刻起身,走到了許云琛面前,不過兩人面對面,卻不知道該說什么才好。
許杳杳望著許云琛,眼神也有些復(fù)雜,有忐忑有戒備還有一點(diǎn)點(diǎn)小小的期待,就是不知道該開口說些什么才好。
許云琛見狀,朝她伸出手,沒想到許杳杳見狀后退了一步。
最后,許云琛的手緩緩落在她的頭頂上,低聲問:“你想跟我回家嗎?”
家。
許杳杳想了想之后,就搖了搖頭說:“我媽在哪里,我的家就在哪里。”
那個地方,不是她們的家。
許云琛聞,也沒有勉強(qiáng)許杳杳的意思,只說:“那你想回去的時候,跟我說。”
“謝,謝謝。”
眼前的許杳杳,也和許云琛記憶中那個抱著小兔子的小女孩重合了:“還有,你媽以后治病的錢,以及車禍的后續(xù)事情,我都會負(fù)責(zé),無論你答應(yīng)了程慕生什么,都到此為止吧。”
許杳杳愕然望著許云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