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她一想到這里,身體越發(fā)的難受。
雖然沒有開燈,但是沈昭還是借著窗外的月光和燈光看到了許杳杳痛苦而情動的樣子。
他伸手撫摸著許杳杳白皙光潔的臉龐:“杳杳,原來你動情的樣子還是挺美的,不知道叫起來是不是更動聽呢。”說著,他就動手開始解許杳杳胸前的口子。
“住手!”許杳杳按住沈昭的手,用力推著他的身體。
但是沈昭抓住了許杳杳的雙手,并對她說:“等會兒你就會喊要要要了。”
“畜生!”許杳杳呼吸越發(fā)急促,胸口也跟著劇烈起伏起來。
沈昭越發(fā)興奮:“你不就喜歡我這樣的畜生嗎?”
“救命——”當(dāng)許杳杳胸前的口子被解開時,許杳杳感覺到了前所未有的絕望和無力。
她甚至想死的心都有了,可是想到還在醫(yī)院的莊凌,她又狠不下這個心!
沈昭見許杳杳喊,干脆拿過那塊手絹,用力塞入了許杳杳的口中。
手絹上還有迷情的藥,塞到許杳杳的口中,她的身體就更難受了,體溫就更高了,眼神也更迷離了。
這對她來說,簡直就是一場酷刑。
理智與欲望不停的交鋒著。
許杳杳的掌心都被掐破了,只為了讓自己保持更多的理智。
可是絕望和恐慌還是逐漸模糊了她的意識。
這個時候,還有誰回來救她。
所有的掙扎都是無力而徒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