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之瀾深吸一口氣,上前一步,行了個儒生禮,卻沒立刻作答:
“敢問前輩,這幅畫可是有何不妥?”
青嫵多看了這小子幾眼,剛剛這畫就是他拿出來的。
“小家伙,明知故問就沒意思了。”
俞之瀾心頭一驚,下一刻,他的嘴竟不受控制的張開了,一字一句道:
“此畫是家師所贈,畫中丹青戰將乃他所畫。”
回答完后,俞之瀾雙膝一軟,噗通跪在了地上,他額上汗珠滾滾,很想站起來,可身體完全不受控制。
而青嫵接下來的話,卻讓他駭然失色。
“你所謂的丹青戰將乃是以人血人骨研作墨,以怨氣兇氣點為魂所成。”
“修浩然正氣,卻手持這等兇煞之物,小子,你修的道,路子還挺野的嘛。”
俞之瀾愕然抬頭,“怎么可能!”
青嫵懶得廢話,示意夜游:“將人帶回去,這小子還有這畫,都有點意思。”
其他儒生見狀想要為其說話,但恐怖的威壓壓制的他們壓根無法開口。
另一邊的羅剎門徒們,見到俞之瀾落難,還有點看好戲的意思,青嫵瞧見這群家伙的神情,冷笑起來:
“一群慫狗,還有臉笑話別人?”
“陰司里的廁鬼都比你們膽子肥大,丟鬼現眼的玩意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