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沉硯眉心抽痛,他深吸了一口氣,突然上前一步,青嫵猝不及防被他靠近,嚇了一跳,剛要后退,男人彎腰下去,長臂抱住她的膝彎。
“啊!”
青嫵短促尖叫,直接被他扛在了肩膀上,蕭沉硯順勢顛了一下,直接把青嫵嗓子眼的罵聲顛了回去不說,差點把隔夜飯給顛出來。
“放我下來。”
“老實點。”
“你臭死啦!又臟又臭一身汗!我要被你熏吐啦!”
“活該。”讓你口無遮攔。
王府中不知蕭沉硯身份,真把他當成王妃弟弟‘墨石公子’看待的黑甲衛們瞧見這一幕后,神情都有些怪異。
待蕭沉硯扛著青嫵走遠后,他們才交頭接耳。
“親姐弟之間這樣那樣的是不是也太過了?”
“這墨石少爺一天天神出鬼沒的,你瞅見他看咱們王妃的眼神沒,哎嘛,那眼神是真不干凈啊,這能是弟弟?”
黑甲衛們對視一眼,重重嘆氣,心里沉甸甸的。
“可司徒先生不是說墨石公子就是王妃的親弟弟么?他總不能幫著撒謊吧?”
“沒準他是為了替王爺挽尊呢?”
一群大老粗們唉聲嘆氣。
“王爺,苦啊......”
“王爺再不從南嶺回來,家都要被偷玩了,這叫什么事兒哦......”
一群連媳婦兒都討不到的老大粗在那邊為自家主子憂心忡忡,殊不知他們的‘大聲密謀’早就傳進了兩個當事人的耳中。
青嫵的耳力自不用說了,王府上下有什么能逃得過她的耳目,蕭沉硯現在也介于‘是人不是人’之間,耳力也是非同凡響。
還沒到鳶尾院,在青嫵的掙扎之下,他將人放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