剎剎陛下的滾燙鬼臉還是夠勁兒的。
最先被瓦解的就是炎婪,直接把珍藏多年的寶貝混沌酒都拿出來了,非要給青嫵擦手。
“你那鬼爪子,骨頭都禿嚕出來了,你給我說你怕疼?”
“掉那么幾坨肉你都不怕疼,剛剛臉都笑爛了,我就給你澆點酒,你就怕疼了!”
炎婪沒好氣吼她:“少給我裝那嬌滴滴的樣兒啊,你個死丫頭雄!”
青嫵:我一女鬼,我要是能雄起,那就是陰間笑話了!
“你吼什么吼?”
北方鬼帝把炎婪攘開,一副‘你再吼我女兒試試’的表情。
青嫵立馬扮成鬼界小白花,委委屈屈的把腦袋往北方鬼帝肩膀上一靠,指著炎婪:“北爹爹,炎叔他兇兇我,嗚嗚~”
北方鬼帝低頭,面無表情盯著她:“你再不收斂這死動靜,我馬上就削你。”
青嫵哦了聲,立馬老實了。
“混沌酒就不用了,救命的玩意兒,別白糟蹋。”
見炎婪要反駁,青嫵晃動鬼爪子:“這是時間懲戒之傷,需要時間慢慢養好的,也是我妄圖擾亂時間的懲罰。”
“再說了,除了丑了點,其實也沒多疼。”
青嫵渾不在意的甩爪子。
疼,肯定還是疼的。
但青嫵承受疼痛的范圍和強度,顯然不是一般人能比的。
主要,混沌酒實在太珍貴了,那玩意兒是真能續命,沒必要這么浪費。
炎婪黑著臉,不管不顧把酒壺往她脖子上一掛:“給你了,你愛用不用。”
說完,他賭氣似的要走。
青嫵卻哎哎哎的叫住他,看他那樣子,就知道他和北爹爹只顧著欺負南叔,壓根還不知道她去域外的收獲。
“我把阿父帶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