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的地方?長信王這話孤就聽不懂了,率土之兵莫非王土,這大黎國,哪里有什么孤的地方?都是我黎國國土而已!”上官曦巧妙的反駁了長信王。
隨后他繼續道:“雖然孤不曾在朝為官,可孤身為儲君,本就有協理六部之責。不是所有人都需要有官職和權利,才能為國效力的,本太子不需要官職和權利,一樣愿意為父皇分憂,為百姓解難?!?
“好!我兒初景,深得朕心!”康武帝都說好了,長信王和安國公再不樂意,也不敢當著百官面忤逆圣意。
二人對視一眼,不再吭聲。
然而本以為今日上官曦只為自己而來,沒想到他話鋒一轉繼續道:“啟稟父皇,兒臣聽聞二弟掌管兵部,鞠躬盡瘁,以至于積憂成疾,近日來纏綿病榻,無力上朝,昨日更是突然暈厥,引得全城大夫,共同會診。其身體情況,著實令人擔憂?!?
康武帝驚訝道:“什么?嘉榮病的這么嚴重?怎么沒人來通知朕?”
安國公見狀急忙道:“陛下放心,這春夏交界之際,天氣乍暖還寒,二殿下只是偶感風寒,并無大恙,所以也沒驚動陛下。”
上官曦接話道:“可昨日孤去府上探視,發現他眼底烏青不散,雙頰凹陷,體不勝衣,行如弱柳扶風,坐又搖搖欲墜,二弟這身子,唉......都是為了政務操勞的啊?!?
安國公心中警鈴大作,這上官曦一個勁兒的說上官璃被政務操勞至此,話里話外不就是想分上官璃手上的政務,拿回去自己處理么?
他剛剛又主動要求從今日開始上朝,難道說,他要搶上官璃的兵部?
這怎么行?
安國公急忙阻攔道:“太子殿下對二殿下的兄弟之情,真是令老臣感動,可二殿下身體確實沒有大恙,休息一兩天,就能回來上朝了。政務的事兒,兵部還有其他人可以處理,也無需太子殿下憂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