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行!”上官曦將東西遞向龍椅的方向,德順公公眼疾手快,急忙上前將那些紙張接過去。
上官曦繼續道:“長信王看過了,莫不是要順著筆跡去找寫告狀書的人?強權之下,哪里還能聽到實話呢?”
“你......你這是什么意思?你是說本王包庇雁輕泓了?”長信王開口反駁。
上官曦冷眼看向長信王:“若是無人包庇,他哪來的面子,能讓百官為他陳情?”
長信王被懟的沒話說,他本來就嘴皮子不利索,一生氣更是只想打人,想不出什么對策了。
一旁的安國公見狀,開始和稀泥。
“哎呀,這件事兒,往小了說,就是關起門來的家事,可往大了說,太子妃是不是也有些以權壓人?。勘竟倏墒锹犝f了,昨日那明陽郡主哭的歇斯底里。她可是太子妃的嫡母啊,竟是都沒能讓太子妃,手下留情。嘖嘖嘖,不孝不仁??!”
上官曦冷笑一聲:“昨日雁家祭祖,未遲在祠堂跪了整整一日,起身的時候,連站都站不穩,可她還是不忘管教自己的幼弟。給他引一條正途。反觀那明陽郡主,祭祖之日,卻拂袖而去,連一炷香都沒上。見到旁人替她管教兒子,她又要處處維護,盲目溺愛。這到底是誰不孝?誰不仁?”
上官曦說到這里,看向雁寒山:“平役侯,本太子可有說錯?”
雁寒山微微一怔,他不想得罪長信王和安國公,但是甘蔗沒有兩頭甜,昨天既然答應了雁未遲,今日就不能搖擺不定。
思來想去,雁寒山點頭道:“太子殿下所......句句為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