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相濡勾唇淺笑:“就是麻雀的糞便,和鴿子的糞便。”
雁未遲捏住劉太醫的下顎,讓他被迫張開嘴,隨后繼續道:“最后還有人中白和人中黃。”
琴相濡也看向劉太醫,大聲道:“就是人沉積的尿漬,和沉積的糞便!這顆丹藥,還真是別有風味啊!”
不說還好,這一說,所有人都感覺聞到了一股惡臭,紛紛掩住口鼻,面露嫌棄。
尤其是躺在那強裝鎮定的劉太醫。
當雁未遲把那顆巨型丹藥,貼在他鼻子上的時候,他簡直聞到了前所未有的惡臭。
這人可以忍住不動,也可以忍住不睜開眼,可卻無法忍住不吐啊!
“嘔!”
劉太醫推開雁未遲的丹藥,直接半坐起身,朝著另外一側干嘔起來。
琴相濡見狀,調侃道:“呀,太子妃這丹藥的藥效果然神奇,還未曾服下,只是聞了聞藥香,便已經將人治愈了。看來太子妃在岐黃之術的造詣上,遠勝于在下啊!”
雁未遲站起身,看著劉太醫嗤笑一聲:“呵,琴大夫過獎了,不是我的丹藥好,是劉太醫身體底子好。這半個時辰前還奄奄一息,眼下推人都推的這般有力氣。真是醫學奇跡啊!”
二人你一我一語的說著。
這文武百官,都跟人精似的,誰還聽不出這其中的外之意?
高座上的康武帝臉色陰沉,冷聲道:“華修,去給劉太醫診個脈!朕倒要看看,這疫癥,怎么就好的這么快!”
不等華修有所舉動,那劉太醫便急忙跪在地上開口道:“陛下息怒,陛下息怒,陛下明鑒啊,微臣不是染了疫癥,只是這幾日不眠不休,翻閱醫術,為云瑾公主治病,一個不小心,就體力不支累倒了。微臣也是糊涂,誤以為自己染了疫癥,便如此告知諸位同僚了。”
“連自己有沒有生病都搞不清楚,你也配做太醫?”魚飛檐嘲弄一笑,白了一眼劉太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