雁未遲點點頭,可心里還是有幾分不認同。
俗話說得好,用人不疑,疑人不用,既然不信任他,又何必將他鎖在身邊呢?
不過心中這般想,表面雁未遲卻沒有抗拒上官曦的好意。
“好,我記下了,第二呢?”雁未遲追問。
提起第二,上官曦臉上憂色更甚:“玉城的毒來勢洶洶,且十分蹊蹺,此事難保不是人為所致,倘若是人為,那你此去解毒,便會成為下毒之人的眼中釘,肉中刺。所以無論如何,不可獨自行事。在與玉城眾人周旋的時候,也要加以防范。玉城雖然只是一座城池,可勾心斗角、爭權奪位的事兒,一點也不比黎國少,切記不可參與玉城權謀之爭,免得引火燒身。”
“嗯,殿下說得對,我只救人,絕不輕易站隊!”
上官曦見雁未遲聽話,臉色稍緩。
“至于第三......”說到第三,上官曦有些面露尷尬。
雁未遲疑惑的看著他:“第三是什么?”
上官曦想了又想,才繼續道:“玉城距離藥城,不算太遠,藥城由慕容家掌管,慕容家的大小姐,慕容棉,算是我同門師妹。”
“算是?”雁未遲不理解這個詞。
是就是,不是就不是,什么叫算是?
上官曦解釋道:“師父收的徒弟,都是身患惡疾的。天樞幼年重傷,飛檐是娘胎里帶出的體弱,而我是身中劇毒。師父與我們有緣,便教我們武功,為我們療愈。而慕容棉得知師父醫術高明,便裝病拜入山門,一年后被師父發現,逐出師門。所以只能算是曾經的同門師妹,眼下已經不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