魚飛檐眨眨眼:“什么如何?挺好的啊,東西挺好吃的,人也挺好看,城里規矩不多。感覺比京城舒服。”
琴相濡微微搖頭,有些無奈,將眼神轉移到花榆的身上。
花榆還是懶洋洋的半躺在床榻上,見琴相濡看他,才開口道:“玉城主是個深藏不露之人。武功很高。”
“武功?”魚飛檐震驚道:“你胡扯呢吧,他都走不了路,怎么會武功?”
“誰告訴你修煉武功就一定要會走路?他練得是內家功夫!”花榆沒好氣的反駁了一句。
“內家功夫?怎么,你跟他交過手?”魚飛檐還是不信。
花榆翻了個白眼,露出一個生無可戀的表情:“我生病了,你能別跟我說話么。跟傻子說話會加重病情。”
“哎,你......”魚飛檐作勢就要朝著花榆撲過去。
琴相濡見狀無奈了拉了一下魚飛檐的手臂,開口安撫道:“花公子所沒錯,玉城主癱瘓多年,可神采奕奕,沒有絲毫頹喪之氣。且呼吸平穩細長,談吐有力,拿起茶杯的時候,杯中水都波平如鏡,顯然內功不俗。”
魚飛檐眨眨眼,覺得難以置信。
“沒想到他竟然是如此深藏不露之人。”雁未遲有些感慨。
琴相濡見狀開口安撫:“大家不用過于憂心,咱們是來幫忙,又不是來找麻煩的。玉城主是否深藏不露,與我們要做的事,沒有太多影響。”
雁未遲點頭認同:“沒錯,我們應該提防的,是那個上官璃。”
“上官璃不是要去藥城求藥么?怎么死乞白賴的,非要跟我們去函谷縣?”魚飛檐疑惑的蹙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