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了是了,越想越像。
這世上哪有那么多一見鐘情,雁寒山第一次見到朱采菱的時候,就大為失態,這不就是因為朱采菱有故人之姿么?
難怪有故人之姿,原來是故人之子。
玉珩見雁未遲目瞪口呆的模樣,有些好奇的詢問:“怎么?想到了什么?”
雁未遲回過神,微微搖頭:“沒什么,那個朱巧兒,后來離開了嗎?”
玉珩點點頭:“她將自己和雁寒山的經歷都告知我們之后,便告辭離去了,并未說明要去何處。而我爹將她口述內容書寫成信,派人送去黎國京城,給你娘親。希望你娘能對你爹,有一個準確的了解。也好來日護得住自己。至于你娘如何應對,我們就不得而知了。”
雁未遲略顯悲戚的垂眸道:“哀莫大于心死。母家慘遭滅門,自己所托非人,夫君貶妻為妾,這一樁樁一件件的事情,足以將那個英姿颯爽的女將軍,打擊成一個深宅后院的怨婦。難怪記憶中,我娘就沒怎么笑過。”
“那么現在......你還認為你娘是病死的么?”玉珩詢問道。
雁未遲怔愣的看向玉珩。
玉珩繼續道:“你爹那個人,唯利是圖,仗著自己的好容貌,慣會借用女人向上爬。他能對結發之妻,至親骨肉不聞不問。那么為了討好新歡,鏟除舊愛,也不是什么難事。”
“你的意思是,我爹殺了我娘?”
“怎么?你不信?”玉珩似笑非笑的看著雁未遲。
雁未遲搖頭道:“不能說不信,只是......我爹那個人,十分窩囊,他貪慕虛榮是真,可下手殺人......總覺得不太可能。”
“那明陽郡主呢?”玉珩追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