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榆微微搖頭:“藥城的人已經(jīng)去過了,再去一次又能如何?與其說讓藥城的人,與我們同行互助,倒不如說,讓藥城的人隨行監(jiān)視我們。”
“監(jiān)視?”魚飛檐疑惑道:“你怎么會用這個詞,玉城主監(jiān)視我們做什么?”
花榆白了他一眼:“我怎么知道?我只是揣測而已。”
“無端揣測,就是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魚飛檐開口訓斥。
花榆沒好氣的回應:“愛信不信,反正我覺得玉城主不對勁兒。你們別忘了,自從進城之后,我們至今沒有見過玉城二公子,他們也沒有解釋過二公子的去向。就連那兩個小姐,也不曾提及他們二哥。你們不好奇,那二公子去哪了么?”
“這有什么可好奇的,說不定不在玉城呢?他們是沒說,可我們也沒問啊!”魚飛檐還是覺得問題不大。
花榆忍不住翻了個白眼:“我不跟你說了!榆木腦袋!”
花榆看向雁未遲,繼續(xù)道:“我覺得你們有必要先行一步,不要等藥城來人。或許會有不一樣的收獲。”
雁未遲被花榆說動了。
“等琴相濡回來,問問他什么情況,再做決定!”
花榆點頭道:“也好,你們最好今夜天黑就走,也不要帶太多人,只有你和琴相濡,大不了再帶上這個傻子一路照拂著。我們就留在玉城等著藥城人到了,再去追你們。”
“這般行為,會不會惹惱了玉城主啊?”魚飛檐有些擔憂。
雁未遲搖頭道:“倘若真是惹惱了玉城主,那花榆的猜測,便是對的了。玉城主在函谷縣的事情上,對我們有所保留。不然他為何要惱怒?我們急著去救人,他應該高興才對,不是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