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安,別哭了。”陳樂魚心疼不已地扶起了沈今安,有條不紊地說道,“當務之急是趕緊把奶奶送回醫院去,讓蘇醫生幫她好好做一個檢查,你這樣哭奶奶會心疼的。”
沈今安這才回過神來。
她自認泰山崩于前都能面不改色,可唯獨在奶奶這件事情上,她卻總是不受控制。
“救護車就在樓下。”池硯舟開口道,“隨車的醫生會在路上給老太太做一個基礎的檢查,確保老太太的平安無恙。”
“謝謝。”沈今安光顧著傷心,所以她是由衷地感謝池硯舟準備得這些。
在療養院護工的幫助下,沈老太太轉到了救護車上,沈今安不放心,跟上了救護車,一旁的沈僑諂媚地沖著池硯舟問道,“池總,人我已經交給你了,您看小宜的婚事......”
“放心。”
得到池硯舟的保證,沈僑總算是松了一口氣,見池硯舟要走,他還是不死心地追問了一句,“池總,您跟我們家安安到底是什么關系?”
據他所知,池硯舟是出了名的冷血動物。
別說是沈今安,就是池景逸的事情,他也不屑多管。
今天這個事情,實在是太反常了。
“我沒別的意思。”沈僑笑了笑,徑直道,“就是隨口一問罷了。”
池硯舟淡淡地瞥了一眼沈僑,“你會知道的。”
說完,他就徑直上車準備去醫院,陳樂魚叫住了他,“池總,您能不能帶我一起去醫院?安安一個人,我實在是不放心。”
池硯舟遲疑了一下,最后還是點了點頭。
陳樂魚原本想好了,作為閨蜜,等上車之后一定要好好“教導”一下池硯舟,讓他對沈今安好一點。
可上了車,車廂里的溫度就跟池硯舟這個人一樣凍人,她幾次想張口都被凍住了。
大約半小時之后,池硯舟的車停在醫院門口,陳樂魚和池硯舟趕往急診,沈今安正焦急地在門口踱著步。
“安安,怎么樣了?”陳樂魚忙問道。
“還不知道。”沈今安眼眶紅紅的,看起來像是又哭過,“蘇醫生進去給奶奶做檢查了,還不知道里面的情況。”
“會沒事的。”陳樂魚安慰。
池硯舟什么話都沒說,徑直走到一旁打了個電話,隨后安靜地陪在了沈今安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