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頓了頓,沖著面前的白蘇說道,“這些東西是沈僑前兩日送來的,我不過是幫他送到了老宅,有什么問題嗎?”
“硯舟,景逸和沈令宜的事情,你比任何人都清楚。”白蘇皺起眉頭,說道,“沈令宜根本就配不上景逸,沈僑此舉分明就是想利用你來給我施壓,你為什么要這樣做?”
“沈僑怎么想跟我有什么關系?”池硯舟淡淡道,“我只是派人送東西過去,至于他讓我說得那些話,我可并沒有帶到。”
“你......”
白蘇愣了一下,仔細想想,好像池硯舟確實什么都沒說。
只是她了解沈僑的做法,所以先入為主。
“你明知沈僑的用意,為什么還要這樣做?”白蘇蹙眉問道,“景逸可是你的親侄子,你難道要眼睜睜地看著景逸娶一個門不當戶不對的女人?這對他公平嗎?”
“首先,池景逸是個成年人,是他自己選擇了沈令宜,不是有人拿刀架在他脖子上逼他的。”池硯舟頓了頓,接著說道,“成年人就應該為自己的所作所為付出代價,而不是一味的逃避。”
“如今他跟沈令宜已經訂了婚,結婚也是遲早的事情,你要是想解除婚約就該跟沈家坐下來心平氣和地聊一聊,而不是因為這幾樣補品跑上門來對安安興師問罪。”
“池景逸的事情我沒興趣管,但若是安安受了欺負,那我就不可能袖手旁觀。”池硯舟冷冷地看著面前的白蘇,問道,“大嫂,你聽明白了嗎?”
白蘇的臉上青一陣白一陣的。
她嫁進池家這么多年,池硯舟對她雖說不算尊敬,但一向是相安無事。
如今他竟然為了沈今安威脅自己。
白蘇攢了一肚子的氣,可看著擋在沈今安面前的池硯舟,她卻毫無辦法。
原本是上門來興師問罪的,可到頭來,卻只能灰溜溜地夾著尾巴離開。
白蘇冷哼了一聲,徑直轉身離開,沈今安卻攔住了對方,“站住。”
她徑直走到了白蘇的面前,在白蘇驚訝的眼神中固執地說道,“你還沒有跟奶奶和許姐道歉。”
“沈今安,你是不是有毛病?”白蘇不可置信地問道。
出了這么多事,沈今安在意的卻只有這個?
“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