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總覺得好像在什么地方見過類似的玉佩。”池硯舟猶豫了半天,最后還是說了出來,“可這一時半會的,我還真想不起來......”
“你見過?”沈今安愣住了。
她當然想查清楚當年到底發生了什么,想知道為什么沈琳生產的時候那個男人始終沒有出現。
可......僅憑這一塊玉佩,她實在不知道該從什么地方開始查。
所以在聽到池硯舟說見過類似的玉佩時,她的眼睛都跟著亮了起來。
“你確定嗎?是在哪里見到的?”沈今安急忙沖著面前的池硯舟問道。
“我這會真的想不起來。”池硯舟思索了半天,最后還是沖著沈今安說道,“安安,你確定你真的要查下去嗎?”
沈今安看向了面前的池硯舟,好半天才開口說道,“我只是替我媽覺得不值,懷胎十月,她經常看著這塊玉佩發呆,我真的很好奇,到底是什么樣的男人,讓她如此念念不忘。”
沈今安頓了頓,接著說道,“我想找到那個人,當著他的面,好好問問清楚,看看他到底是怎么想的,也算是給我媽一個交代。”
“既然你想查,那我幫你。”池硯舟掏出手機拍了一張玉佩的照片,發送給了方程,讓他盡快開始調查。
短信發過去不到一分鐘,方程的電話就追了過來。
“池總。”電話那頭傳來方程疑惑的聲音,“您剛剛發給我的照片究竟是怎么回事?您那邊怎么會有蕭家的玉佩?”
“蕭家?”池硯舟愣了一下,“哪個蕭家?”
“當然是滬城那個蕭家。”方程忙說道,“蕭家在滬城的地位可以說是只手遮天,可以說是真正的家里有礦,還是一座金礦,靠著那座金山,蕭家這幾年的生意越來越大,涉及的范圍也越來越廣,我記得蕭家繼承人的信物就是一塊玉佩,跟您手上的那塊長得一模一樣,不過我聽說......大概二十幾年前,蕭家當時的繼承人蕭炎弄丟了信物,因為這件事情還受到了蕭家的懲罰,現在蕭家繼承人的玉佩是后來打造的,跟這塊一模一樣。”
方程頓了頓,接著說道,“池總,您忘了嗎?咱們謄世集團跟蕭家是有業務往來的,所以幾年前的蕭家的繼任儀式上,您是見過這塊玉佩的,您忘了?”
經過方程這么一提醒,池硯舟頓時恍然大悟,事情過去了好幾年,所以他剛才只覺得眼熟,完全想不起來在什么地方見過。
“池總,您讓我查這個,到底怎么了?”方程遲疑了一下,問道,“我應該往哪個方向去查?”
“行了,暫時不需要了。”池硯舟掛斷電話,看向了面前的沈今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