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清婉說完后,等著老太太的回答。
這招以退為進她沒少用,以往從不曾失手。
可幾秒后,江清婉嬌媚的臉瞬間變了色。
老太太銳利的目光掃過江清婉的臉,似乎看穿了她的心機一般,只是淡淡地說了句,“我瞧著她雖然從小無人教導,但卻知書達理、聰慧懂事,跟我很是投緣。”
一番話,既點出江清婉生而不養(yǎng),又給沈今安撐了腰。
聞,沈今安也不在扭捏,順從地在老太太右手邊坐下來,池景逸跟著在沈今安的右側入座,一旁的沈令宜緊隨其后,坐在了池景逸的另一側。
這樣一左一右環(huán)伺的座位,讓在場的氣氛平添了幾分尷尬。
沈令宜是個蠢的,所有的心思都明明白白地寫在臉上,眼看著老太太臉色不好看,沈僑忍不住蹙眉。
“安安,別傻坐著。”沈僑擺出了長輩的威嚴,使喚起沈今安,“給老太太倒杯茶。”
“老太太,這杯酒我敬您。”沈僑主動端起了酒杯,“安安能跟景逸修成正果,多虧了您對兩個小輩的事兒上心,這往后啊,咱們就是一家人了,她要是有什么做得不對的地方,您該教訓教訓,千萬別客氣。”
可話說完,老太太卻連眼皮都懶得掀一下,拉著沈今安閑話家常,沈僑還從未被人這般冷落過,面上頓時露出了一絲尷尬,忙端起酒杯一飲而盡,“我先干為敬。”
飯桌上的氣氛很是詭異,沈今安跟老太太說話的時候往旁邊瞥了一眼,恰好將沈令宜跟池景逸桌底下的小動作盡收眼底。
兩人面色如常看不出一絲端倪,想來已不是第一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