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王喜就夾著包走進了鄉長的辦公室,他一定要為向陽村要個公道。
當王喜騎著自行車走到路口的時候,他傻了。此時的徐村路口已經沒有幾個徐村的村民了,只有幾名徐村的男子正在抽煙聊著天。
而就在路口的不遠的地方,整條路橫向被人挖了成半人深的大溝,別說汽車,就算自行車想要過去,都要從旁邊田地的邊上推過去。
“你們在干什么?”王喜瞪大了眼睛質問著徐村的村民,“昨天封路,今天又把路挖斷了,你們知道不知道,這同樣是犯法的。”
“呦,這不是王村長么,”一名歪戴著帽子的年輕人藐視的看著王喜,“不好意思,王村長,最近這地方被你們向陽村的大貨車,壓的坑坑洼洼的,我們徐村自發組織修修路,這不犯法吧。”
“哎,怎么和王村長說話呢,”另一名歲數稍微大些的村民笑著說道,“人家王村長現在能耐大了,什么事情人家不能管,沒準哪天還能管你來是放屁呢。”
“呦,那我可得把屁股夾緊嘍,別給他一屁崩到嘍,哈哈!”
王喜氣的身體直哆嗦,知道這一切都是徐初三在后面指使的,跟這幫村民說什么都沒用,掉轉自行車,從田地邊上推著走過去,等我去鄉里回來的,不信還真沒地方講理了。
一路上王喜把自行車騎的飛快,到了鄉政府直接走進了鄉長辦公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