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席間馮書記完全向著鋒蘭集團說話,語間幾次向蔡思遠表示,想要這標段只能看他們自己的實力。坐在一旁默默不語的山本質和,已經想明白了馮書記的意思。
他明面上不向著鋒蘭,也不向著自己,而現在又把鋒蘭也看中了這個標段的信息告訴了自己,這分明就是想讓自己和鋒蘭在競標的時候斗起來,這樣他們市政府才能獲得最大的利益。
自己相信他馮書記也是對其他企業這么說的,反正無論是誰拿下這個標段,都將付出巨大的代價。
還真是一只狡猾的老狐貍,山本質和一邊低頭吃著東西,一邊默默的聽著蔡思遠和馮書記的對話,知道最后雙方離開飯店,山本質和看著蔡思遠將馮書記送上車,也都沒有開口說話。
蔡思遠看著馮書記的小汽車開遠了,回頭皺著眉頭向山本質和說道,“山本先生,真是沒想到,咱們剛來這里,就跟鋒蘭碰上了,我看鋒蘭已經看上了這塊地,不如咱們讓了吧。”
真是沒想到剛到江東省省城,第一戰就碰到了鋒蘭集團。對于鋒蘭集團蔡思遠還是有所忌諱的,第一點是鋒蘭集團的名氣太大,自己在商貿中心做渠道的時候,哪個企業的回扣都敢收,即便別的企業不給自己回扣,那自己也會想法設法要出來。
但是鋒蘭不同,不但不給自己回扣,而且明著告訴你,就這些貨你們愿意要不要,不要人家有的是地方銷售,最后蔡思遠實在沒有辦法,哭爺爺叫奶奶的,才從鋒蘭手里弄到了貨。
山本質和聽完蔡思遠說的,不由鄙視的看了他一眼。這還沒有跟鋒蘭正式對面的,這家伙現在就慫了,日后真跟鋒蘭面對面的時候,自己還能指望上他么?
想到這里的山本質和拍拍袖口,一臉陰沉的向蔡思遠說道,“蔡先生,這還沒有正式面對鋒蘭呢,你就害怕了?我們可不喜歡你這個樣子。”
蔡思遠聽到這里急忙擺手解釋說道,“山本先生,我相信你也知道鋒蘭集團,無論是財力還是人力上,咱們都跟人家差的太懸殊,即便拼贏了,我們也要付出很大的代價,這何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