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難定。”
楊大偉嘖嘖道:“如果只是個普通人,有這么嚴重的累累罪行,早就直接移送去監獄了,但高島由美不行。”
“她怎么不行?她不也是人嘛,不就是小本子那邊的櫻花社成員,還能有特權不成?”
陳國富有些不悅,他本就是軍伍出身,對高島由美這種搞破壞的家伙尤其憎惡。
更不必說,高島由美在華夏的一系列破壞行為,幾乎都跟鋒蘭集團有關,甚至有幾次,陳鋒還差點遭了生命威脅。
“倒不是這么個意思。”
楊大偉搖頭道:“主要是小本子那邊多次派出相關的官員過來,希望能跟我們進行洽談,好好地審理這起案件,最好是移交給他們小本子本國的法院處理。”
“這不可能。”陳鋒斷然道:“讓他們自己人處理自己人,這和自罰三杯還有什么區別?”
“沒錯!在哪兒犯的罪,就在哪兒接受懲戒,她高島由美破壞的要是小本子本土的集團,咱啥話沒有,問題她可是在華夏搞的破壞。”
陳國富也是滿臉的怒色。
“我們也拒絕了小本子的相關請求。”
楊大偉一攤手,笑道:“但你們應該猜得出,小本子方面依舊鍥而不舍地想要通過相關部門施壓,讓我們優先放人,不過咱們華夏的態度就更堅決了,放人不可能,任是天大的罪行,或者芝麻大的罪證,都必須在華夏審查清楚。”
“所以,前兩天,小本子方面,有兩個重要的人士乘飛機抵達了華夏,要參加高島由美的公證會,說白了,就是想給她翻案洗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