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曉云正背對著陳鋒收拾房間里的衣服和酒瓶呢,身上穿著一條黑色長褲和一件乳白色的羊毛衫,黑發披肩,隨著她的動作左右晃著。
“收拾什么?既然怕被我看見,為什么一個人躲起來偷偷喝酒?”
陳鋒微微一笑,打趣著問了一句。
聽見陳鋒的聲音,肖曉云猛地一回頭,俏臉上本就滿是紅暈,這一下就更紅了,手上拿著一件衣服,有些手足無措地站著。
“你這丫頭是怎么了?好端端喝什么酒,而且他們叫也不開門,你不知道這多讓人擔心嗎?”
陳鋒嘆了口氣,走到近前來,先是抬手,用手背試了試肖曉云的額頭,倒也沒有發燒。
誰曾想,肖曉云抿著嘴,突然就蹲在地上大哭了起來。
這一下頓時給陳鋒整不會了,他平日最見不得的就是女人哭,這種時候勸也不是,不勸更不是。
“有話咱好好說,是手下人不聽你地安排了,還是生活上或者家里的事,你信不過別人,還信不過你鋒哥嗎?”
陳鋒拍了拍肖曉云的肩膀,寬慰道。
“都不是,是我覺得我自己太沒用了......”肖曉云嗚嗚地說道。
“沒用?”
陳鋒愣了愣道:“這話從何說起,誰說你沒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