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齊大軍立即轉身出了房間,帶著人去查之前配備的藥水去了,而陳鋒則依舊在想著這件事的古怪。
“我看,這事兒八九不離十,保準是有什么人成心地搞破壞。”
趙營嘖嘖道:“但咱是想不明白,誰這么惡毒,一上來就搞這種手段,想害整個東玉縣都沒有收入?居心歹毒啊!”
“不只是沒有收入這么簡單。”
馬明開口道:“蚧殼蟲病不但會導致桃樹枯死,果子的質量也要受到巨大的影響,如果糊里糊涂賣出去病果,吃了的人很可能也會生病。”
到了那個時候,就不是錢不錢的事兒了,東玉縣順風順水地發展了兩年多時間,就算是這季度虧個千八百萬,也能承擔。
但是如果事兒鬧到外界,砸了招牌,那就不是千八百萬能彌補回來的事了。
陳鋒想到了張維平,在這之前,張維平可是還跑到他家附近砸過玻璃的。
但是砸玻璃這件事之后,張維平也算是順理成章被陳鋒收編了。
連同張維平手下十幾號兄弟,現在在鋒蘭的銷售部有穩定的收入和工作,比起以前跑大車的日子強了百倍,他們沒理由主動破壞這種平衡。
“怪了,總不可能是神經病故意搞破壞吧?”肖海川也是想不明白。
思來想去,陳鋒突然想到了一件事。
“任何事都不要無頭蒼蠅一樣地亂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