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厚高皺著眉頭,嘶了一聲說道:“這可就難辦了?!?
“啥難辦?”
牛孝誠喝高了之后,自己就抓著那半瓶白酒灌了兩口,眼下已經是神志不清的狀態了。
反倒是唐厚高和馬小渠,這師徒倆喝了兩大杯不假,但是他們面前的那瓶白酒,實際上是兌了大半瓶的涼水。
唐厚高嘖嘖地道:“你留在這,現在你不惦記這五百萬不假,可往后萬一哪天你缺錢了,想發財了,惦記起來了咋辦?”
“到了那時候,我跟師父在外面,不明不白地就得給警察銬上,這找誰說理嗎?”馬小渠也附和道。
“不......不能,兄弟我不能干這事!”牛孝誠擺著手,身子已經開始發軟了。
見時候差不多了,唐厚高故意試探道:“老牛啊,你這樣跟我表態不行,要不然你幫老叔一把,好人做到底,送佛送到西唄,行不行?”
“行!老叔你要干啥,我都幫!”牛孝誠的腦子已經是過不了彎了,只是點頭叫嚷。
“老叔也沒別的想法,就是想啊,不能讓你往后亂說話,得讓你閉上這張嘴!”
唐厚高給徒弟比了個眼神,兩人架起牛孝誠,往水塔那邊走了過去。
“我閉嘴,我肯定......不能說那事!”牛孝誠連連應道。
“老牛,你喝多了,來洗把臉吧!”
馬小渠拉來一個平時配藥用的大水槽,里面平時都蓄著清水,二人合力將牛孝誠拉到了水槽邊上。
交換了一下眼神之后,唐厚高一咬牙,一狠心,抓住牛孝誠的頭發,直接就把他的腦袋按進了水槽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