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鋒雙手托著下巴,手肘支在桌上,頷首道:“沒錯,我要告訴你,牛孝誠他現(xiàn)在并沒有死。”
“這不可能啊!”唐厚高下意識地脫口而出,等他反應(yīng)過來捂住嘴時,已經(jīng)晚了。
“怎么不可能?你不是聽馬小渠說,是他殺了牛孝誠嗎?難道他說的就一定是真的?”齊大軍質(zhì)問道。
“不是,我是說,馬小渠背地里心狠手辣,他要說害死了牛孝誠,那肯定就是真的!”唐厚高連連辯解道。
事情到了這一步,唐厚高身上簡直是漏洞百出。
“你說馬小渠殺了牛孝誠,那他應(yīng)該是為了避免有人分得他的利益。”
陳鋒微微一笑,問道:“那么,他為什么還要再拉你入伙?難道就是為了以后再找機(jī)會干掉你嗎,這說不通啊!”
此一出,唐厚高頓覺如同五雷轟頂,腦子一瞬間便轉(zhuǎn)不過彎來了。
先前他自圓其說的借口,已經(jīng)不能解釋眼前的事了,如果馬小渠殺了牛孝誠,是為了少一個人分錢,那他為何還要再拉一個人入伙?
“所以,這就說明,馬小渠根本不可能再拉你入伙,你也不可能得知他這些事。”
齊大軍冷聲道:“除非有一個可能,那就是你唐厚高才是真兇!”
“不,我不是,我真不是啊!”
唐厚高傻眼了,連忙擺手道:“齊縣長,您還不知道我嗎?我家里可是三輩的東玉縣人,我害誰也不能害自己老家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