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邊的那名干警道:“短時間內是不可能的,你涉及櫻花社的一系列案件,案件沒有查清之前,沒人有權力放走你?!?
“這不合規矩。”
松下搖頭道:“我和中村英田之間并沒有什么密切的關系,即便是那些郵件和聯系人員,也是櫻花社強迫我做的,而不是我自愿所為。”
聽見這話,陳鋒也不禁眉頭一挑,不得不說松下的腦子轉得很快,這不聲不響之間,就想要和櫻花社切割關系。
“是嗎?”
陳鋒問道:“您可是松下集團的大老板,聽說每年單單是慈善晚會就得捐個上千萬元,而且還資助過你們國內不少的民間組織?!?
松下聞臉色微微一僵,他知道陳鋒是在暗示他資助櫻花社的事情。
這件事雖說從未有人在臺面上提及過,但卻是人盡皆知的事情,誰不知道松下集團和櫻花社關系密切?
“我說了,這不是我的問題,集團內部還有董事會呢,很多時候他們的決定都是可以忽略我的意見的?!彼上聼o奈地道。
這話聽得旁邊的干警都樂了:“這么說,你是覺得自己被抓很冤枉了,松下先生,我們抓錯你了?”
“我當然不是這個意思,我只是說,我有權利繳納一定數量的保證金,然后保外就醫吧?”
松下捂著胸口道:“我這些年有冠心病和高血壓,并且肺臟也不好,每天都要吃藥,并且經常需要就醫,這是合理的訴求,你們必須要考慮并且采納。”
保外就醫?
陳鋒只聽說過定罪的罪犯才有這種待遇,而松下顯然還不屬于定罪的范疇,他這起案子涉及到的東西太多,一時半會是查不完的。
“這個我無權決定,不過你可以寫明,然后交給市局的領導進行審查,如果條件屬實,會準許你保外的。”干警回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