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別報警行不?陳老板,咱們有話好商量。”中年男人求饒道。
“商量可以,把這件事的底細說清楚,還有你們兩個的身份。”陳鋒淡淡的道。
如果是別的事情,他倒還能罷了,但這件事受到影響的是他的老婆孩子,這是絕不可能讓步的。
在眾人的目光下,中年男人垂著腦袋道:“我叫李寶軍,這是我侄子劉曉偉,我們倆不是北城市人,是......”
“是什么,趕緊說。”肖海川不耐煩的道。
“是東玉縣的人。”李寶軍低著頭道。
“東玉縣的?”
陳鋒聽見這話也是一愣,他依稀記得,東玉縣好像的確有個雜技劇團。
“那你就是東玉縣雜技劇團的人了?我對你們有印象,黃桃基地開業的時候,齊縣長好像還請你們演出過吧。”
陳鋒問道:“你們不安心搞演出,為什么要來這兒做這種事?”
“哎,當時我們的確是接了黃桃基地的演出,可是你不知道,像這樣的演出,一年也就那么幾次啊。”
李寶軍無奈道:“這兩年來,我們劇團的人都快走完了,剩下的還不到十個人,咱這實在是沒有門路弄錢啊。”
“裝鬼就能賺錢?”
陳鋒又問道:“按這么說,有人出錢讓你們扮鬼?”
“有......”
李寶軍道:“但是那個人我不能說,我要是說了,我怕我一家上下都要被報復啊!”
“沒有這么嚴重,你就盡管說唄,我還真不信誰能報復你了。”肖海川大咧咧的說道。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