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用。”
松下搖頭,正在這時,野田晧又回來了,而且身后還跟了一個人,正是普惠醫械的江上川端來了。
這幾個月里,江上川端沒少來看松下,論關系,他也算是松下為數不多的幾個朋友了。
一進屋子,江上川端便開口說道:“這兩天我在家涂藥膏的時候,突然想到一件事。”
“怎么了,你的海藤壺病又犯了?”松下問道。
“不,我正是要跟你說這件事。”
江上川端道:“你記不記得,當時我這毛病,在國內也是看了不知多少大醫院,一點辦法都沒有?”
“是,那又怎么了?”
松下點頭道:“當時不是你專門飛到華夏,我給你引見的陳鋒,最后治好的嗎?”
江上川端一拍大腿說道:“就是這件事!我一想,咱們這兒的醫生不行,萬一華夏的能行呢?”
“你說去華夏看病?”
松下也是一愣,他還真沒想過去華夏看他的眼疾。
江上川端這幾句話頓時讓他心里開始突突的跳了起來,他記得當時陳鋒給他們找的那個老頭,好像叫中醫。
“你覺得怎么樣?”
江上川端說道:“我這毛病要說起來,嚴重程度跟你不相上下,一發作的時候,我想死的心都有了。”
這樣的頑疾,只是去看了一次中醫就能痊愈,萬一松下的瞎眼也有辦法治好呢?
“有道理,有道理啊!”松下也激動起來,他已經幾個月沒產生過激動的情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