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和陳國富都是軍伍出身,急救這方面的知識自然不是蓋的,縫針就更不在話下了。
“你小子這是干什么去了?讓狗給攆了?”陳國富訝異道。
“這可不像是狗能咬出來的傷口。”
陳鋒皺著眉頭道:“菲利爾,你碰見什么人了?”
另一邊,楊大偉已經準備穿好了手術線,用一根鑷子夾住那彎鉤針,咄的一下就刺進了菲利爾手臂的那層皮下。
但是菲利爾也只是眉頭稍微皺了一下,搖頭道:“我也不知道他是什么人,但他似乎認識我,而且想要我的性命。”
當下,菲利爾便跟陳鋒等人講起了之后發生的事情。
抵達邊境車站之后,菲利爾才得知現在戰車國禁制普通平民向大鷹國那邊去,理由則是兩國的互通簽證上有些問題需要開會討論。
在結果出來之前,任何人都是不能越過邊境的。
因為這件事,菲利爾只好調頭回來,準備先回外斯特市蹲點,到時候再找機會回大鷹國。
“我是昨天才回到外斯特市的,原本我以為沒人盯著我,但看來是我想多了。”
菲利爾臉上現出冷笑來,說道:“我到了外思特市時已經是晚上了,就在我準備找個地方休息時,有個人迎面走了過來,一聲不吭的就動手。”
“你說的那個人,就是給你捅刀子的那個?”陳國富問道。
菲利爾點了點頭,胳膊上縫針的劇痛令他眉頭大皺,一時間沒說出話來。
盡管菲利爾只是輕描淡寫的告訴他們,他被人給襲擊了,但這事聽在陳鋒等人的耳朵里,可并不尋常。
當初楊大偉就不止一次跟陳鋒提及過,早先他還在國際刑警組織學習時,就認識了菲利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