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這是何意?”雁寒山皺眉看向雁未遲。
雁未遲淺淺一笑,繼續道:“爹爹,太子才是朝廷新貴。太子府,才是你能依仗的靠山。明陽郡主,說到底她是姓韓的!而我這個太子妃,才是姓雁的!這一筆,可寫不出兩個雁字啊!”
雁未遲給自己倒了一杯茶,潤了潤喉嚨,隨后繼續道:“爹爹可能還不知道明陽郡主,都干什么什么蠢事兒吧。那不妨我與你說說!”
雁未遲把明陽郡主破壞明鏡臺,引得眾人落水的事兒,詳細告知給雁寒山。
臨了不忘補上一句:“爹爹比我更了解長信王,自然也知道他視女如寶。如今因為明陽郡主的愚蠢,導致韓雨菲遠嫁北胤。您覺得以長信王的性子,還能如過去一般,照拂侯府么?這親家,已然成了仇家了!”
“賤人,這個賤人!她怎么什么都敢做!”雁寒山氣的直拍桌子。
雁未遲伸手輕輕撫摸著自己母親的靈位,她本想親手雕刻,卻不曾想自己手藝太差了,差點耽誤了正事兒。
幸好上官曦幫了她的大忙,如此也好,自己的女婿,也算盡了一份心意。
雁未遲淺淺一笑,繼續道:“爹爹,長信王府,是指望不上了,可你還有太子府可以依靠。全看爹爹如何選擇了?!?
雁未遲站起身,一邊往外走,一邊道:“爹爹上次在宮里與我做交易,欠了我的銀子不認賬,也就罷了。這一次若是爹爹還出爾反爾,那咱們父女之間的情分,就真的要用盡了?!?
說到這里,雁未遲已經走到了門口。
她回頭看向雁寒山,補了一句:“可倘若爹爹讓我得償所愿,那么往后余生,我一定會竭盡孝道,讓爹爹心想事成,光耀門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