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雁輕泓有心為自己母親說兩句話,卻也不敢忤逆父親。
其他的妾室更是根本不可能幫明陽郡主了。
明陽郡主怒火中燒,轉身指著雁寒山的腦袋質問:“雁寒山,你是不是非要當著這個小賤人的面,羞辱我不可?你是不是一定要讓月從容,踩在我的頭頂上?”
雁寒山平靜的回應:“羞辱都是自己找的。你若規行矩步,誰也不能羞辱你!”
明陽郡主氣得個倒仰,咬著后槽牙威脅道:“好!記住你今日說的話,他日你別后悔!哼!”
明陽郡主拂袖離去,寧死也不肯跪在月從容的靈位前。
雁未遲連頭也沒回,根本沒有多看她一眼。
她才不在乎明陽郡主,是否會跪她的娘親。
她要的就是雁寒山和明陽郡主夫妻反目!
雁未遲勾唇冷笑,隨后朝著靈位磕了三個頭,心中暗道:“娘親,你放心,辜負你的人,傷害你的人,踐踏你的人,我一個也不會放過!”
雁未遲磕完頭之后,便伸手將手上的清香,插入面前的香爐里。
她這么一伸手,旁邊的杜管家,便見到她左右手各帶著一個鐲子。
這白色的也就罷了,這藍色的......
杜管家走上前,低聲道:“太子妃娘娘,這祭祖是不能帶彩色物件兒的。有勞娘娘將這藍色的鐲子取下,老奴幫您保管著,等下祭祖結束,老奴再還給娘娘。”
雁未遲微微一怔,她確實不知道這個規矩,畢竟她過去也沒有珠寶首飾啊。
雁未遲看了一眼其他人,發現大家都是荊釵布裙,確實沒有人帶首飾,就連雁寒山頭上的發冠,都是純黑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