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琴相濡見狀,淺淺一笑道:“好了魚世子,不要為難單將軍了。有些解決問題的方法,只可意會不可傳。”
“啊?你這么說我就不懂了,我是個粗人,勞煩琴大夫跟我解釋解釋,什么方法只能做不能說?”魚飛檐追問道。
琴相濡笑道:“無論是安國公,還是二殿下,那最親近的人,都是當今的皇后娘娘。只要單將軍跟皇后娘娘的關系相處好,有人幫忙說話,那任何問題,都會迎刃而解的。”
“啊!”魚飛檐語氣夸贊的繼續道:“你這么說我就明白了,就是討好皇后唄?哎?我也想討好一下皇后,說不定皇后跟陛下吹吹枕邊風,就能下旨讓我爹進京當官呢?琴大夫,你跟我說說,要如何討好?”
琴相濡看向單明軒,似笑非笑的說道:“這就得問問單將軍了!”
單明軒急忙道:“本官與皇后娘娘并無過多交涉啊!”
魚飛檐表示不相信!
“這怎么可能?你剛剛還說,后宮貴人出宮,都需要神策軍護送。皇后娘娘每年觀音誕都要出門祈福。那必然是你這個做神策軍統領的人隨行護送。年年如此,年復一年,你與皇后相處的時間,肯定比我們要多啊!我看你啊,就是藏著不說!”
單明軒緊張的說道:“下官隨行護送,都是規行矩步,絕不敢單獨與皇后娘娘相處啊!”
“哎,單將軍誤會了,魚世子不是問你如何跟皇后娘娘相處,是問你皇后娘娘有什么喜好,我們也好投其所好!”琴相濡循循善誘。
單明軒腦子都亂了,一把一把的擦著冷汗。
魚飛檐見狀趁熱打鐵:“哎呀,你不說,難不成是難以啟齒?讓我想想,皇后娘娘該不會是喜好你這威武雄壯的男色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