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在雪中站得太久,時斐有些感冒,正發著低燒,整張臉都透著一絲暈紅,像一顆剛摘下的水蜜、桃。
看得久了,莫名就有一種想咬一口的沖動。
霍昭庭掌心干燥,忽然抬起她的下巴,低頭吻了一下。
然而就在這個時候,感覺到她雙唇上異樣的滾燙,松開之后,目光落在她水潤的唇瓣上,微微皺眉,緊接著又伸手探向時斐的額頭,臉頰,甚至還有脖頸后。
時斐正要開口,就被他打斷:“發燒了?”
不知道是不是時斐的錯覺,她總覺得現在的霍昭庭對自己有些不一樣。
過于溫情,也過于......讓人迷戀。
她有些發暈,但還是搖搖頭:“應該沒事。”
但下一秒,霍昭庭便給秦照發了信息。
隨后將她繼續禁錮在懷中,帶著幾分不悅:“你太把自己不當回事了?!?
時斐有些愕然,偷偷在懷中抬眼,看向他滾動的喉結,那一刻,不知道心里什么情緒作祟,很想讓她依賴地往霍昭庭胸口多停留一會。
仿佛聽到他的心跳,時斐就感到安心一樣。
明知道這種依賴是不可以的,可她卻還是貪戀了。
等到了別苑后,秦照早就在房間里等著。
他把體溫計遞給霍昭庭,隨后又開了一些藥,叮囑道:“沒什么大事,按照療程吃,今晚讓她好好休息,別折騰她就好。”
秦照別有深意地叮囑霍昭庭,倒是讓時斐有些不好意思。
霍昭庭不爽地將秦照請出去,他在臨走前突然停下,臉色轉而正經地看向他問道。
“四夫人的事情解決得怎么樣?她沒那么倒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