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這么點(diǎn)手段?你真當(dāng)霍昭庭是吃素的,會敗在你這么低劣的手段下?”
孫軍狠狠皺眉,見他既然看穿了,自己索性不隱瞞了。
“靳少,我早就計(jì)劃妥當(dāng),他是不可能看出來的,方才你也看到了他的酒量,我要下藥,誰也難看出來。”
下藥這手段孫軍用過多少次了,都百試不靈。
當(dāng)初能拿下孫家那么多的股份,很大程度就是因?yàn)槟媚罅思瘓F(tuán)某些人的辮子。
縱使他霍昭庭再謹(jǐn)慎又怎樣,常在河邊走哪有不濕鞋,這個(gè)道理誰都明白。
更何況孫軍前后都安排得事無巨細(xì),就連下藥都是他親自下的,也是他親自看到霍昭庭喝下那酒的,所以不會出錯(cuò)!
對于他的自信,靳池只覺得可笑。
“你用對付普通人的手段去對付霍昭庭,到底是你把他看輕了,還是把你自己看得太重了?”
霍昭庭好歹也是他靳池要對付的人,豈是孫軍這種下三爛手段就能對付的?
然而孫軍卻很不滿,再怎么說,即便他們兩人位高權(quán)重,但他也好歹是長輩,完全被他們兩人踩在腳下摩擦,多年的男人自尊心自是不許。
所以孫軍果斷對靳池開口。
“靳少也別把人想得太聰明了,很多時(shí)候,人們往往都是在一些小事上栽得跟頭。
我們以為他霍昭庭有多謹(jǐn)慎,手段有多毒,多狠厲,都把他給捧高了。
所以他自以為也是如此,在一些小事上當(dāng)然不那么在意。”
“無稽之談。”
靳池雙手負(fù)在身后,也懶得看這場結(jié)果顯而易見的荒唐戲碼。
不過霍昭庭今日對他的不屑,還是讓他心中十分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