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yàn)樾谐梯^遠(yuǎn),沈嘉檸便選了一早的飛機(jī),只是臨到出發(fā)的前一天夜里,她卻一直沒能聯(lián)系上裴時瑾。
好不容易把人從黑名單里放了出來,沈嘉檸以為至少他會態(tài)度誠懇的早早把檢討書寫好。
只是左等右等,自那天在酒店門前分別以后,便再沒收到裴時瑾的一點(diǎn)消息。
若說第一天沈嘉檸還沒太在意,覺得也許是他忙忘了。
可到第二天,沈嘉檸撥過去的電話無人接聽,再打陳霄的電話,也仍舊沒人接,沈嘉檸不免生出些不安。
“這人該不會是被綁架了吧?”沈嘉檸收拾好行李,便趴在床上擺弄起手機(jī)。
可她再度撥過去,裴時瑾的電話則是直接變成了關(guān)機(jī)。
陳霄的也沒好到哪去,始終也沒人接聽。
沈嘉檸不免煩躁,給裴時瑾發(fā)了條短信過去:我明早八點(diǎn)半的飛機(jī)。
等了好一會,仍舊沒有回音。
沈嘉檸擰起眉心,想找人打聽一下消息,偏偏又不知道能去問誰。
她想了想,給蘇明燁打了個電話過去。
“姐,你找我。”蘇明燁頭上戴著頂鴨舌帽,巧得很,這會才下飛機(jī)。
“你幫我查查裴時瑾的行蹤。”
“誰?”蘇明燁頓了幾秒,不知道怎么就和裴時瑾又扯上了關(guān)系。
“裴時瑾,江城裴家。”沈嘉檸抱著抱枕開口,總有種不踏實(shí)的預(yù)感。
就在這時,裴時瑾的電話忽然打了進(jìn)來,沈嘉檸一看來電,直接掛斷了電話。
“抱歉,這兩天被一些事纏住,沒來得及知會你。”裴時瑾躺在一家私人醫(yī)院的病床上,聲音還有些啞。